Monday, January 18, 2010

人生的起伏


这段日子很多人来探望我爸爸,有很多久未见面的亲戚,也有很多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大家可能都生活在吉隆坡,但都没有见面,大家都在为生活忙碌,都在为自己的家庭打算。我依然记得,以前新年大家回到家乡,都会见面,然后煞有其事的交换电话号码,再然后很认真的说,这次回去大家要联络了。结果,又是明年新年时,再交换过电话号码。。。。。。可能这就是都市人的生活方式。

我也曾经认为这样,但最近的这些见面,几个几个老朋友话家常,话当年,找回了许多失去的自我。晓蕙在面子书说东西失去了可以买过,自我失去后怎么找,我想感觉就是这样。

前两天有一个在学院教了十年书的老朋友来探望我老爸,大家坐下来就是不停的话题,过往的许多回忆,大家年轻时对生命的热诚,对前程的抱负都再一次的被说出来了。以前认识时,只有十八岁,转眼间又是另一个十八年了。聊起许多周围的人事物,都在起起伏伏,有些共同的朋友都有所发展,有些却人事已非,父母都已老去,不胜唏嘘。十多年来,大家都经历了很多的起起伏伏。分享起来,原来大家都在人生路途上努力过,跌倒过,喜悦过,悲伤过,沉淀过,出发过。。。。总之大家都在耕耘。

我最近有所领悟,生命实在太无常,就如槟城学生龙舟溺毙事件,自己的儿子明明早上出门时还活生生的,谁知道下午就成了海上亡魂,生命就是这么的脆弱。珍惜当下,找回当下的自己,让周围的事情美好化,以前看不过眼的多看几下,可能那是另一份不同的观感。就像跟很多老朋友聊天一样,人生起伏太大,生命存亡太无常,你我都捉不着,也主宰不到,多看,多感受,多珍惜,多付出,多包容。。。让一切美好,别人快乐,自己也快乐。

只要快乐,人生再大的起伏又怎样
只要快乐,生命再大的无常又如何

大家加油。

Monday, January 11, 2010

简单的一个课题被极端化

这两天,看到的都是触目惊心的画面,我们看到了很多的教堂被攻击,教育总监也呼吁凶徒不要攻击教会学校等等。这几天,我们看到了很多的政治大头都在为这个课题而忙。首相和内长都如临大敌,马华更是接出了三春礼堂让教徒们做礼拜,各界人士都在谴责这些无法无天的暴徒。

一个阿拉的字眼,激怒了某些人的压根儿极端宗教的心理,发动了对基督徒的怨恨。阿拉对回教徒来说是一个尊重的字眼,是一个对他们宗教的呼唤,可能也是一个精神的象征。法庭的判决让他们无所适从,让他们觉得其他宗教侵犯了他们。其实一个很简单的课题,阿拉本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一个对宗教的神圣称呼,但为了宣泄不满,而攻击别人,难道这些人不知道这将破坏了国内本就维持得不容易的种族和宗教和谐。可以不满,可以不开心,但在民主的社会里,有什么是无法通过沟通而解决的吗?一旦发动了攻击,就造成了无限的破坏,所谓的破镜难圆,就算最后在沟通,就像英文说的“damages has been done"

放小来看,如果我们日常的生活里,包括朋友关系,上下司关系,婆媳关系,这些人都没有生活在一起,如果没有好好沟通,没有将彼此的要求表达,然后就攻击彼此,关系一定渐行渐远,可能还会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我常想,何必这样极端,何必将不满用这样不文明的方式来宣泄,沟通一下,异中求同,可能同中存异,这世界本就美好。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的苦难要人类去面对,争一口气赢了有如何。台湾歌手李翼有这么一首歌“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我却说就算赢了你,我可能输了这个世界。。。。。。

Saturday, January 2, 2010

新年的展望

以前总是听人说做人要有目标,每到年尾就要为你新的一年做出一番新的策划,这就是所谓的成功人生,从现在开始。后来去上很多的课程,课程里的讲师也都是说做人要有策划,要有目标,才叫着不枉此生。

2009年多我来说,可能不是一个好年,是一个充满血腥,不安,内心煎熬的一年。先是党陷入一个充满不稳定的状态,让人担心。我本深涉其中,但后来发生的许多人事物,说是让我领悟也好,让我失望也好,我突然离开了这个是非圈,过去的两个月,看到政治上的各种新闻,或是和政治圈的朋友坐下来时,总是有置之于度外的感觉。

不过内心倒是很平静的。

2009年对我来说非好年,其中一个原因是老爸的病。父亲进出医院,到后来发现是癌症,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难接受的事情,我曾和一个朋友说,我原以为这是可以渡过的,我一定可以很轻松的面对,但是看来不是这样。一连几个星期,总是在凌晨时分惊醒,就再也睡不着。就算在外面忙,内心也总是很不安。这时我才懂,当挚亲面对病痛时,这往往是生命里一份很难承受的重。

但煎熬固然是一份煎熬,日子总是要过。不是吗?

希望新年会万象更新。也希望朋友们过得更好。